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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连城危险地眯了眯眼,步步逼近,“行云师兄?叫得这么亲热……”
心里突然涌上来一股说不上来的恼怒,阴测测盯着她,“你和方行云什么时候认识的?”
他竟然还不知道方行云去沧澜殿的事,那一定是方行云并不想让他知道。
谢春慈果断出卖:“那天宗主把我带走,是行云师兄衣不解带照顾了我半个月,我伤才好得这么快。”
这话七分真三分假,连城深信不疑,“他和你?”
谢春慈连连点头。
……
也算是有惊无险,总算打发走难缠的家伙,谢春慈回到落霜峰。
好像没人,殷断潮不知道哪去了。
她累得往床上一摊,像八爪鱼一样放松身体。
连城临走前勃然大怒的模样,肯定是去找方行云麻烦了,虽然不确定,但她估摸着他们两个应该是有一腿的。
哈,就算是小废物也是聪明的小废物。
只要情人之间产生了隔阂,那裂缝就永远都修复不了。
更别说连城那种性格的人,估计有一阵闹腾了。
不过怎么好像有股奇怪的气味。
有点臭臭的,还有点熟悉,好像以前闻到过……是刚搬来那天早上!
她当时以为是屋里太久不通风了空气不好。
这次的更清晰一点,源头应该就在附近。
谢春慈在床上来回摸了摸,突然指尖触碰到一片湿濡,黏糊糊的,又凉又腻。
心里泛起恶心,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被子的边角有一处湿痕。
她皱起眉捏起来看,低头闻了闻,确定气味就是它散发的。
还有一小坨半透明的东西没被吸收掉。
这是什么?好恶心。
她这么大了,不会尿床,这不是她的东西。
而且这么湿,显然是刚弄上去没多久。
检查一番,东西都没丢,难道有人偷偷进来就为了在她被子上涂难闻的液体?会是谁呢?
担心这突然出现的不明液体有毒,再加上心里莫名膈应,谢春慈把被子扔到门外。
正要放火烧掉时,思索一下,还是把那块湿的地方剪下来,准备等大师兄回来问问他知不知道这是什么。
叫来凡仆把偏殿每个角落打扫干净,谢春慈也没心情休息了,马不停蹄拿着剑去后山,开启每天的刻苦训练。
自从突破练气二层,她更加有动力了,躺着养伤的时候都在争分夺秒吸收灵力,巩固根基。
时隔半个多月再次踏入后山,更是激昂不已,一把精巧的白玉剑被挥舞得虎虎生风。
她摸到了一点破影剑法第二阶段的苗头,喜不自胜,当即尝试斩出第一剑。